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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能神是怎么样炼成的 赵维山的邪教人生(组图)
赵维山的人生有着截然不同的上下半场。 他曾经是一名铁路工人,而非之前媒体报道过的物理老师;他是家中长子 ,成年后用自己的劳动供养着一个大家庭。他会木匠活,做的大立柜非常“板正”;他懂音乐,会识谱,还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。他对兄弟姐妹很好,夫妻恩爱,跟同事朋友关系融洽。 37岁之后,他却成了许多教众眼中的“能力主”,是“神的化身”。而后几经变化,他又成了“女基督”选中的大祭司。12月22日,记者前往他的老家哈尔滨阿城区采访他的亲友,试图探究他的早年经历,绝大多数认识他的人都说,想不到当年那个说话有点结巴的“老实人”赵维山,会成为如今的邪教头头。 贫困家庭里的长子 根据早前传出的消息,黑龙江省永源镇是赵维山的家,记者冒着零下20多摄氏度的严寒,辗转找到永源镇后才得知,这里只不过是他早年传教的一个地方,他的家其实是在阿城区的另一个镇亚钩镇。 亚钩镇位于哈尔滨市阿城区东南方向,这个在当地以黏豆包闻名的小镇极小,十多分钟就可以走完。镇上最显眼的建筑物,就是亚沟火车站。1951年12月12日,一个叫赵坤的男孩就诞生在火车站附近的铁路工人家属区。这个人后来改名叫做赵维山,成了“全能神”教的创始人和实际领导者。 这么多年过后 ,这个铁路工人的家属区依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。还是很久以前盖起的平房,几家人住在一个院里,院子用杂乱的木头栅栏围着。每一家的面积并不大,大多三四十平方米。东院的第一户,就是赵维山家。现在 ,这里已经无人居住,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个院子,只有来访的记者在院外留下两行脚印。 赵维山家曾经是这个家属区最穷的住户之一,他家有十个孩子,两男八女。赵维山是长子,在所有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三。即使在那个还没有计划生育的年代,十个孩子在当地也绝对算是多的了。 赵维山的父亲赵广发也是铁路工人,母亲在铁路上的装卸队工作。在那里,工人家属几乎都在装卸队,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各种货物装到火车上。那时候没有装卸机器,完全靠人拉肩扛。 提到赵维山,亚沟火车站的铁路工人艾福坤还是习惯性地叫他“赵坤”。和赵维山相差四岁的艾福坤也是自小就在这里长大,在他的记忆中,赵维山家一直都很穷。一遇到困难,他们家就有“断粮”的危险。 那个时候, 西林区空气质量,吃不上饭,他们就吃糠、野菜和糖厂的甘蔗渣,最困难的时候甚至吃过树皮。“吃糠多了,拉不出屎来。”艾福坤对此也有深刻的体验。 在艾福坤眼里,小时候的赵维山是个不太爱和大家一起玩的人。“孩子群里很难看见他”。 15岁那年,赵维山正好赶上文化大革命开始,他还当过一阵子红卫兵 。赵维山只有初中文化程度,据当地中学的老师介绍,他“学习不好,很淘”。 热衷传教的铁路工人 1971年,赵维山20岁。那时,正赶上陕西铁路部门过来招工,他就跟着去了陕西,修铁路。但由于陕西的生活条件太苦,过了不到两年,他就回来了。 回来之后,赵维山并没有工作。父亲赵广发觉得这也不是个事,就提前退休,让赵维山顶了班。从此,赵维山就成了亚沟火车站的一名工人。他被分到了房产段,主要负责铁路上所属房屋的维修工作。他的木工手艺,也是在这里练就的。 于庆河当年是他的同事, 绥芬河空气质量,经常能看见他“拿个锯在转悠”,“看见谁都打招呼”。于庆河甚至觉得他有点“自来熟”,不管遇到关系好不好的,都会热情地对人笑笑,跟人说几句客气话,“他人际关系很好”。 赵维山的妹夫老孙告诉记者,那个时候,赵维山的工资是家庭主要的收入来源。他“很照顾弟弟妹妹,生活也很简朴”。 上世纪70年代末,赵维山开始信仰基督教。在信基督教之前,他还信过佛教和天主教,后来他自己说:“感觉佛教和天主教都不如基督教好,所以就信了基督教。” 对于基督教,他表现出了“极大的热情”。那时候,铁路上很忙,他必须每天去上班。下了班,他就开始四处传教。 1979年前后,他听说当时的阿城淀粉厂效益不好,员工经常放假,他就想办法和别人换了工作,到了淀粉厂上班。在淀粉厂没待多长时间又去了阿城印刷厂当了一名印刷工人,因为“当时印刷厂快黄了,放假更多。” 那个时候,很多人都说他傻。“铁路是铁饭碗,永远失不了业,效益也好,谁知道他宁愿去个快黄的厂子!”艾福坤说。 但赵庆芳知道他想干什么,当时,赵庆芳在阿城宗教局工作,又是赵维山的亚沟老乡,和他接触比较多,对他比较了解。“哪个厂子效益不好,他就去哪个,这样就有空闲时间来传教了。” “他办事很板正” 1979年,已经到了阿城的赵维山经人介绍,与阿城糕点厂的女工付云芝结婚。付云芝的小姨黄树英第一次见到赵维山,对他印象还是挺好的。“人长得挺精神,说话也得体。”就是个儿矮点,还不到一米六。 记者手头有一张赵维山的黑白照片,是当地宗教局一位工作人员给记者的。从照片上可以看到,赵维山眉毛很浓,四方脸,长得确实不丑。“放到现在也是个帅哥”,他妻子的表妹说。 刚结婚时,赵维山在阿城还没有住处。他就自己花钱买了一块地方 ,自己盖房子 。那个地方是一块洼地,“比周围洼下去快两米了”。周围人家排出的污水,都流到这里。 “这块地根本没人要,也没法盖房子。”黄树英说。 赵维山不信这个邪,他自己买了头瘦牛,弄了辆地排车,一有空就拉土来填。他跟牛就住在一起,一天拉个四五车土,整整一个冬天的时间,他硬生生地把这里填平了。然后自己打土坯,盖了一间房子 ,“大约三四十平米”。房子的门窗,都是他自己做的。还自己做了一个高低柜,一个大衣柜。黄树英的母亲去看过赵维山,回来说他是“愚公移山”。“这样的苦,一般人吃不了。” 房子造好后,他的门前还是有污水流过来。赵庆芳回忆说 ,去赵维山家,先要趟过一片污水。 齐艳当时和他一块儿信基督教,他经常到齐艳家去聚会。齐艳几乎每次见他,他都穿一件灰色的的确良衣服,“就是铁路上的制服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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